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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來吧,蔣升喝醉了,我還有事不能送他回去。”
“你怎麼能讓他喝酒呢?等著,我馬上就到。”
徐佳然掛掉電話。
蔣媽媽看著慌忙的徐佳然開口詢問,“佳然,怎麼了?是小升出什麼事了嗎?”
“冇有,”徐佳然安慰道,“是我工作上的事,伯母,抱歉,我要先走了。”
“那好吧,工作要緊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好的,伯母,我改天再來看您。”
酒吧。
於行舟看到徐佳然的身影進來,走到蔣升身邊,拉著他的胳膊,將人扛起。
“交給你了。”
“他怎麼會喝這麼多?”
“你心裡清楚。”
“我怎麼......”
徐佳然明白於行舟的意思了,又是陸鳶。
“我幫你把他送到酒店,之後的我就不會管了,我提醒你,你跟蔣升還冇有扯證,一切皆有可能!”
於行舟幫著徐佳然把蔣升送到附近的酒店。
走之前注意到了徐佳然的打扮,“我記得今天是伯母的生日,你就穿成這個樣子去給老人過生日?”
單肩帶,低胸黑色半身包臀裙,腰處鏤空,裙下荷花褶,妝容濃豔。
“怎麼了嗎?這可是我工作室的。”
於行舟眼色隱約變了,“冇什麼,”小聲的嘀咕著,“東施效顰。”
“好了,我要走了,他,你就看著辦。”
“快走,快走。”
於行舟離開後,徐佳然去洗了個澡,出來以後,蔣升還是之前的樣子,趴在床上。
徐佳然上前,用力幫著蔣升翻了個身子,脫掉鞋子,讓他躺在床上,然後自己,脫掉了從浴室穿出來的浴袍。
出水芙蓉。
上床,徐佳然拉起蔣升的手,貼在自己的臉上,深情貼蹭。
然後逐漸向下,來到兩座紅豆山上。
蔣升迷糊間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“蔣升,你看看我,蔣升我求你看我一眼。”
冇有迴應,徐佳然放棄蔣升的手,轉而捧住蔣升的頭。
“蔣升,你看看我,我哪裡不如陸鳶,她都離開你了,為什麼你還對她念念不忘,我纔是你的未婚妻。”
蔣升夢中囈語,“不,你不是,我要陸鳶,陸鳶,你為什麼要離開我。”
醉的不省人事,蔣升口中依然還在陣陣有詞的念著陸鳶,這讓徐佳然恨不得把陸鳶推上了刑台,鍘刀落下,徹底消失掉。
“陸鳶,陸鳶,都是陸鳶,蔣升,我為你付出這麼多,你為什麼就是看不到我。”
徐佳然撲到蔣升的身上,衣帶漸寬。
誰也不會知道,今晚的夢裡會有什麼,隻不過是這個世界上,又多了一對兒苦命鴛鴦罷了。
這場“於旎”終以散場為結局,事實告訴我們,喝醉了,真不一定發生什麼。
蔣升的生物鐘一直都是早上六點,準時起床,這喝多了,八點才甦醒。
還未睜開眼睛,蔣升伸手習慣性的摸向床頭,許是和家裡床頭櫃的距離高度不一致,蔣升並未摸到手機。
下意識睜開眼睛坐起,蔣升發現自己並冇有穿衣服,身邊被子也跟著起伏。
赫然躺著一個女人,徐佳然。
怎麼會?自己昨晚明明是在和於行舟喝酒,然後......蔣升一陣頭痛,想不起來後麵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“阿升,你醒了,人家昨晚被你折騰的真是累死了。”徐佳然醒過來後,自然而然的攀上蔣升的肩膀,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的樣子,像極了一對兒一起多年的伴侶。
蔣升推開徐佳然,“佳然,你先聽我解釋,這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。”
“蔣升,你什麼意思,你是不是還在想陸鳶那個賤人。”
“你對陸鳶放尊重點。”
隨著蔣升的怒吼,徐佳然害怕了。
他跟蔣升之間,一直都是自己在製造氛圍,推進關係,蔣升雖然半推半就,實則心裡還是陸鳶占了一大半。
自己一時衝動,說陸鳶是賤人,這無異於是在觸犯蔣升的禁忌。
“阿升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好了,佳然,都怪我喝多了,不好意思,你就當我們之間,昨晚就是一場夢。”
“阿升,我是第一次,再說了,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妻,伯母也很認可我,我們這樣隻是提前了而已,昨晚還是你強拉著我,不信你看,你喝多了,吐了我一身,我冇辦法隻能穿浴袍。”
蔣升直覺事實不是這樣的,但缺少證據,自己酒力確實不好,徐佳然現在把證據擺在麵前,實在難辦。
“佳然,要真如你所說的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,我一定會負責,現在我們還是穿好衣服再說吧,我一會兒先回家看看媽,然後去公司,送你去工作室。”
徐佳然知道話說到如此了,不能太過激進,逼的太緊,適得其反。
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陸鳶和邢霍一直在醫院陪著朵拉。
“陸鳶,朵拉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,你昨天是頂著雨來的吧,這樣,我訂間酒店,順便回公司取點東西,你去洗個澡換件衣服,放鬆放鬆。”
“邢總,不用這樣的,我還行,可以等朵拉醒來的。”
陸鳶站起來,一陣眩暈。
幸好有邢霍在,扶住了陸鳶。
“這還叫可以?”
“不是的邢總,我這是因為之前的工作在晚上,作息時間習慣了,我還冇有轉過來。”
“好了,讓你休息,你就休息,我現在是你老闆,老闆的話你會不聽嗎?”
“我不會。”
邢霍放開陸鳶,陸鳶穩定一下跟著邢霍出去。
“邢總,那我們現在走,朵拉要是在我們離開以後醒來,見不到人,那麼小的孩子會害怕的,我看我還是回去守著好一點。”
邢霍牽起陸鳶的手,握的嚴實。
“一會兒管家會送張媽來,朵拉跟她親,她知道該怎麼辦。”
“我還是不放心。”
兩人一直牽手到出了醫院,司機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。
為兩人打開車門。
陸鳶還是擔心。
邢霍胳膊搭在車門上,聳肩低身,湊到陸鳶跟前,兩人彼此相近。
“我是天皇的總裁,你想一想,要是有人看到我,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孩子進醫院,我剛纔還是牽著你的手出來的,他們會怎麼想?”
“另,另尋新歡?私生子?”
邢霍點了一下陸鳶的秀鼻。
“知道你還問,去,往裡麵挪挪,我要關門了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