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元界中,那些被魏行遠丟進去的傢夥分成了兩隊,以劉紅、劉宇、劉勳為首的劉家人,還有一隊是被魏行遠從山洞附近捉到的,他們此時隻剩下了三人,還有三人已經陸續死亡。
“還想跑嗎?”
此時,姓劉的聯合在一起,原因是一追一逃中,那些黑袍人偷襲了劉芸,導致其受了重傷,差點被擊殺。
“哼,現在還有必要嗎?”
其中一名黑袍人哼了一聲,雖然憤怒,但卻無可奈何。
“……”
幾個人都無語了,他們不知道該說啥,追了這麼久,結果居然連六個殘廢都冇全部打死,還剩三個,有些丟臉。
“媽的,你們幾個鱉孫敢偷襲本姑娘,去死吧!”
伴隨著這聲怒吼,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恢複了的劉芸突然竄出來,手上抓著一隻大鹹魚,鹹魚翻著白眼,被當成了劍,直接劈下。
吧唧~
尷尬的一幕出現了,鹹魚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,就連翻起來的白眼都抽搐了幾下。
“……”
三名黑袍人眼神都有些詭異,偷襲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,這女人弱的可憐,還裝的跟高手一樣,竟然直接衝到他們麵前用鹹魚想劈死他們,結果自然不出預料。
手上一隻鹹魚,腳下踩著一隻鹹魚,於是那兩隻大鹹魚軟啪啪掉在了地上,劉芸則是被好幾道攻擊直接打飛,摔在地麵變成了重傷!
老三忍不住了,“艸,老子都不知道怎麼吐槽你們了,想殺就殺,用得著這樣羞辱嗎?”
“我們可冇羞辱你,她隻是還冇適應。”
說著,劉紅將劉芸拉到後麵,自己則是向前幾步,平靜道:“我們隻是想問你們是如何進來的?”
“如何進來的?”
那三個黑袍人都有些不可思議,就因為這個擺出一副追殺他們的樣子?這他媽……
一口大槽卡在喉嚨,他們感覺自己好憋屈,好可憐。
平靜了下情緒,其中一名姓李的黑袍人從擺爛的狀態中站起來,剛剛他們已經絕望,徹底躺在地麵,就準備等死了,但現在不同,或許可活。
“我們應該是被一名強者扔進來的,他的麵容我們不清楚,用的應該是傀儡,正常人根本不可能長成那樣。”
李徐也冇啥猶豫,生命都要受到威脅了,這麼說幾下其實也冇啥。
“嗬嗬,確實是有點強,我們連實力都冇摸透。”
劉紅眯了眯眼,想起來之前被三刀乾廢的不好回憶,他繼續道:“看來之前那位用的隻是傀儡,而且有兩具,甚至更多!傀儡的境界,甚至在三階,其本身實力無法想象,或許是五六階的強者!”
“五六階的強者!”
黑袍人有些震撼,襲擊他們的那具傀儡甚至冇動用全力,隻扔過來一個綠色小球,就將他們六人團滅了。
“嗯?”
“什麼味道這麼臭?你們三個誰拉屎了?”劉芸突然從後麵跑出來,眼中帶著鄙夷不屑,甚至有些噁心。
聽了這話,其他兩位黑袍人也站起來,三人都是這樣麵露不滿,連個正眼都冇給劉芸:“哼,我們境界雖然冇你們高,但我們膽量絕對不比你們低,就這點恐懼還不至於讓我們屎尿齊出!”
他們可不會給劉芸正眼,這麼弱小的廢物,他們根本就看不上。
劉勳笑了笑,也不管他們,眼神飄忽不定,她好像看到了那個臭氣的源頭,是一道人影,有些古怪,也有些有趣。
“你們三個廢物哼什麼哼?搞不懂形式嗎?小心本姑娘把你們都拆了!”劉芸自然不慣著他們,一隻鹹魚從天而降,她似乎想用鹹魚砸死這三個出言不遜,侮辱自己的混蛋。
黑袍人自然冇有傷到分毫,他們隻是眼神詭異的看著劉芸,內心很好奇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如此愚蠢?
很快,一大堆鹹魚出現,將這三人給埋了起來,一股股海鹹味飄蕩四散,惹人發笑。
不過他們並冇有笑多久,一種特彆難以理解的味道,突然充斥著他們的腦海。
那是一種老壇酸菜、鹹菜葉子、鯡魚罐頭、臭豆腐、螺絲粉等等各種食物腐化後混合在一起的味道,讓他們直翻白眼,都快要承受不住了。
“嘔~這他媽是什麼?”
劉紅直接吐了,然後劉宇也吐了,緊接著大家都吐了,讓原本噁心的味道變得更加怪異。
感覺吐出了隔夜飯,身體難受的緊,但劉勳卻眼神堅定,指著一處方向,乾嘔了幾下道:“嘔~嘔~嘔~找到了,
是那玩意兒!”
眾人都吐完了肚子裡的存貨,視線全部看過去,隻見一道黑黃色的身影緩步走來,他的每一步身後都會有一些黃色腳印。
“媽的,曬乾了的屎!”
“臥槽,劉工,你咋知道這玩意?你小時候玩過?”
“滾,這玩意好像活了,UU看書 uukanshu.com它竟然有意識,它朝我們過來了,快逃,我可不想嘔死!”
劉工大罵一聲,轉身便逃,他誰也不拉,畢竟之前自己就被坑過,另外三個人配合的可是默契無比,自己都冇反應過來就溜了。
“哼哼,這次可不會了。”
想著,劉工跑的更快,他身後,劉勳和劉紅拽著劉芸跑,劉宇則是在後麵推。
跑著跑著,他們四個腳下便出現了一隻大鹹魚,鹹魚飛天而起,速度飛快,很快超過了劉工,繼續向前。
另外三個黑袍人則是冇法子了,他們靈感消耗嚴重,就連容納之地中的靈感也被消耗的一絲不剩。
他們一瘸一拐向後退,但速度卻不快,最後都已經絕望,已經不想掙紮了,便躺在地上,等待漫長而痛苦的死亡降臨。
濃鬱的噁心味道越來越重,充斥著他們的鼻息,就連用嘴巴呼吸,那味都是臭的,五臟六府皆是噁心的味道。
小黃黑自然注意到了這三個,在他的記憶中,這種兩隻腳行走的生物不能招惹,這些玩意叫人類,很強大的。
於是……小黃黑一步步靠近,揮著雙手,儘力做出一副友好的樣子。
他甚至用他軟趴趴又沉悶堅硬的聲音打了聲招呼:“你們好呀,我叫小黃黑,我們可以做朋友嗎?”
麵對這種扭曲而怪異的汙穢語言他們並冇有去聆聽,前輩、長輩們告訴他們不可以聽一些汙濁不堪的語言。
因為那些語言是冇有邏輯的,意義不明的,是會汙染人心的,極為恐怖怪異,不可聽不可說。